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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职高手/叶王】NeverLasting - 1

*之前那个吸血鬼paro被我隐了,撕大纲重来;

*叶王1v1不前任不分手;

*副CP孙肖,背景布喻黄/周江,如出现其余正副队组合请不要惊讶;

*我有新的OOC姿势,小伙伴们再爱我一次!


首章还是贴一下标题曲目23333333起名废柴没有BGM要怎么活哦~

重金属流的《Neverlasting》by Sentenced


1、

旧城区的街道狭窄脏乱,石板参差不平,偶尔有污水汇集在低洼处,住户门前的垃圾桶到了午后照例散发出难闻的气味,贫穷的小偷、穿着破烂的流浪汉、抽着烟的皮条客和脸色苍白的毒贩随时可能出现在巷口或是某个不见阳光的角落里。

R城的旧城区混杂着三教九流的人,却很少见到王杰希这样衣着干净整齐、提着棕色小皮箱、皮鞋擦得锃亮的人独自走在僻静的小巷里。这太危险了,所有人心知肚明,看向他的目光就像看着砧板上的肥肉,彼此猜测着谁会先下第一刀。

——是个脸上有刀疤的流浪汉。他在这条街上盘踞很久了,打劫时惯用一把不怎么锋利的折叠刀,凭着一股不怕死的狠劲竟也得手了若干次。而此时他就双手握着刀从背后接近王杰希。

午后的阳光从背后照过来,王杰希走路半低着头,只见他脚下人影一闪,流浪汉冲上去的瞬间他已经错开一步。流浪汉扑了个空,打了个踉跄,而让到一旁的王杰希不动声色地抬起手,左轮手枪稳稳地指在他胸口。

“请不要耽误我的时间。”他冷淡地说。对方显然是被手枪吓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王杰希已经把武器收入怀中继续往前走。

余下的一段路,再没有人敢对他出手。


真是浪费情绪,王杰希心想,拐进一条熟悉的街道。他的枪并不是为了拦路打劫的流浪汉准备的,他的敌人远比走投无路的人类更棘手更强大,没有功夫陪这些人游戏。

他站在常春街157号的钟表店门前。门是锁住的,屋里挂了歇业的牌子,他没能在门口的信箱里找到钥匙,却发现墙上被刷了一道白色的油漆,绕着一楼的外墙刷了一整圈。

阻挡入侵者的魔法阵。

王杰希不由得皱起眉,看来肖时钦这次是惹上麻烦了。

按响门铃后等了一会儿,肖时钦匆匆忙忙地从里面开了门,见到他明显地松了口气。“你总算来了。”他伸手去接王杰希的手提箱,被对方摆手拒绝。

王杰希摘下帽子脱掉外衣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换了鞋跟着肖时钦穿过钟表店往楼上走。“屋子里为什么这么暗?”所有的窗子都被帘子挡死,走廊里点了一支蜡烛,光亮根本照不远。

“安全起见,不能拉开窗帘。”肖时钦推开二楼客房的门,用眼神指了指床上的人,“他见不得阳光。”

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如果那还可以称之为人的话。他有一头灰白的头发,脸颊干瘪皮肤满是皱纹,根本看不出年纪,活像是一具干尸。王杰希只看了一眼,就注意到床边也用白色的油漆画了简单的魔法阵,四角点着四支苍白的蜡烛,已经烧到一半。

“……”王杰希吸了口气,“你这是捡回了一个吸血鬼?”

肖时钦摘下眼镜用衬衫下摆擦了擦:“准确地说,是濒死休眠中的吸血鬼。我知道你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才请你来帮我。”

王杰希绕着床边踱着步子。“他这副样子显然毫无还手之力,想杀他轻而易举,不需要我出手你自己也该知道怎么做,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到这里?”

“因为我不打算杀他,”肖时钦重新把眼镜戴好,抬起头盯着王杰希,“我希望你能救他。”

脚步声戛然而止,王杰希错愕地瞪着这个不知深浅的“钟表匠”。然而肖时钦并没有丝毫退让的打算。王杰希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很少提出任何请求,而这次离开R城外出半年,回来时竟然为了一个来路不明的吸血鬼请自己帮忙?

肖时钦说:“我知道你的担忧。你先救人,我稍后给你讲缘由。”

王杰希指了指床上那具干尸:“这并不是人。”

“他救过我性命,是个好孩子,不该死在这里。”

“孩子?”王杰希眉梢一动。

“总之,”肖时钦摇头,“请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王杰希看看他,又看看床上的吸血鬼,无可奈何:“不管他受了什么伤,吸血鬼只需要摄入足够量的新鲜血液就可以恢复。”

“我试过了,没有反应。”

“你试过?用你的血?”

肖时钦眨眨眼:“猪血。”

王杰希吐了口气,把随身的小皮箱放在地上,咔嗒一声打开,从排列整齐的木桩、圣水、十字架、银匕首下层找出一把普通的小刀,借着床脚的蜡烛烤过之后递给肖时钦:“他伤得太重,牲畜的血效力不够。”

肖时钦接过刀子,犹豫了一下,被王杰希一眼看穿。

“他或许救过你,但始终是黑暗的眷属,你想清楚再动手。”

肖时钦垂下眼看着自己的手腕,摇了摇头:“我不能对他见死不救。”说着他迈进了白色油漆绘制的魔法阵内,四角的烛火无风自动地摇晃起来。他走到床头伸出左腕,刀刃轻轻搭在青色的静脉上。

“这不该是我们涉足的领域。”王杰希的声音在他背后慢慢地说。

肖时钦闭上眼。

“我知道。”


伤口很浅,血止住之后王杰希拦下了他握刀的右手,把人拽到魔法阵之外处理伤口。吸血鬼并没有苏醒,王杰希说没有关系,耐心等一等。

“现在你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肖时钦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腕处的纱布。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疼,只是有些头晕,但失血量很小,大约还是心理作用。他深知自己并不擅长做这种事,常年与机械和魔法阵打交道,不过是个纸上谈兵的学者,从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吸血鬼或是其他黑暗的眷属,到这时再觉得晕血也已经晚了。

他深深叹了口气,说一个月前我去了龙墓。

“那个有名的黑市?”

“是的。龙墓在R城南面的戈壁滩里,只要付钱给往来的商队,他们就会带你过去。起初还算顺利,但后来我惹了麻烦,你知道,被敲诈了。我没有办法,一路跑到小镇边缘,以为自己要被杀了,是这孩子救了我。”

王杰希一哂:“他或许是想拿你当晚餐。”

“我发现他是吸血鬼的时候也是这么想。但他放过了我,说我看起来像个好人肯定不好吃。可紧接着我就被一群吸血鬼包围了。我以为自己中了陷阱,没想到那些吸血鬼并不是冲我来的——他们要抓这孩子。”

王杰希愣了一下,两眼睁大。

“他们让他交出某件东西,被他拒绝后开始动手。有两只吸血鬼发现了我,这孩子冲过来拧断了他们的脖子,向我大喊让我赶紧走。”肖时钦握起拳头又缓缓松开,“我逃走了,那时候天刚刚黑,我躲了一整夜直到黎明将近时又返回去,看到这孩子倒在地上,还有意识,对我说已经安全了,那些吸血鬼都被他杀了。”

“于是你一时恻隐就把他带回这里?”王杰希无奈摇头,“你还真是个心软的老好人。”

肖时钦知道他说得没错,心虚得不敢吱声。

“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孙翔——我叫孙翔。”

王杰希和肖时钦同时回头,发现吸血鬼已经睁开了眼睛。

“你救了我?”他虽然恢复了意识,面容却依然形如干尸,只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睛还是生动的,目不转睛地看着肖时钦,“虽然是个好人,但味道还算不错。”

王杰希的右手搭在腰间的枪套上,谨慎地问:“你感觉如何?”

“放心,就算没有这个魔法阵,我也动不了。”孙翔的声音沙哑,声带显然也受了影响。

“或许你可以告诉我们,是什么把你弄成这样?”

孙翔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硝酸银针剂。他们以为这样可以逼我就范。”

王杰希点头:“明智的选择。”

“但你说你把他们都杀了?”肖时钦问。

“杀了。”

王杰希神色一凛:“你的血统评级是什么?”

“猎人联盟搞出来的玩意儿,我才不知道。”

你这是捡回了不得了的家伙啊。王杰希看了肖时钦一眼,后者匆忙地扭过头去。

“银制剂是慢性毒素,我可以治好你,也可以杀死你。孙翔,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随便你。”孙翔满不在乎地闭上眼。

脾气还真坏。王杰希无声地笑了,不用去问肖时钦他也猜得到对方的回答——老友这副破釜沉舟的紧张表情还真是好久都没有见到了。

“你为何会被吸血鬼同族追杀?”

这问题丢出去之后房间里静了一会儿,孙翔闭着眼睛仿佛再次陷入昏迷。王杰希并不着急,肖时钦却不安地凑过去看了看那张根本辨不出长相的枯萎的脸。这时孙翔突然动了,干枯的手爪一把扣住肖时钦受伤的左腕拉到嘴边,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骤然亮得吓人。

肖时钦显然吃了一惊,却没有叫出声,冷静地看着他。

孙翔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手无力地垂下去搭在床沿上。

“我没力气吃东西了。”他哑着嗓子说,视线在肖时钦身上乱转。

肖时钦扭头看向王杰希。

“既然已经醒了,喝点猪血将就一下吧。在你血液里的银被去除干净之前不要大量进食。”王杰希正在随身的笔记本上写写画画,说话时头也不抬。

肖时钦于是离开房间进了厨房——他把猪血放在冷柜里了。

“加热。”孙翔在后面补了一句。

王杰希笑了一声,把笔记本上画好的东西拿到孙翔眼前:“认识这个吗?”

孙翔一愣,眼中明显地闪过一丝迟疑,王杰希没有漏看。

“袭击你的人是不是戴着这样的家族徽记?”

“……你怎么知道的?”孙翔狠狠盯住王杰希——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

王杰希把笔记本合起来收进口袋里:“很不凑巧,我也正在被这伙吸血鬼纠缠。但我此前并没有和吸血鬼打过交道,心想或许能从你身上了解到这其中的原因。”

肖时钦还没有回来,厨房里传来炉灶点燃的声音。孙翔向门口瞥去一眼,语速明显加快:“我不认识他们。”

“哦?”

“你不也是一样?莫名其妙就被盯上了。”

“所以我在搜寻线索。你能给我些什么?”

“什么都没有。”孙翔冷冷地说,“我不认识他们,不知道这个家徽是什么意思,更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但是有一点,那家伙是个蠢货,他不该把我带到这里。那些人还会来的,他——你们,区区人类什么都做不了。你最好尽快治好我,我不能留在这里。”

王杰希顺着他的目光望了望厨房里肖时钦的背影。“我会治好你,但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我不想把我的朋友牵扯进来。”

孙翔动了动嘴角,王杰希猜想那是个嘲讽的冷笑。

“但他似乎并不这么想。”


肖时钦热好了猪血用杯子盛了端过来,王杰希收拾起自己的小皮箱准备离开。

“我需要去查些东西——通常我只关心怎么杀死吸血鬼,而不是如何救活他们。”说话的时候他看着孙翔的方向,“如果傍晚之前我没能找到,你今天就不用等我了,天黑之后外面不太安全。”

肖时钦点点头,递过一个银质的十字架,被他推了回来。

“自己留着吧。孙翔很强,血统评级至少是C。弱小的吸血鬼被注射银制剂二十四小时内就会死。你要小心别被他吃了。”

肖时钦打了个哆嗦。


离开肖时钦的钟表店后王杰希并没有回家。他继续在旧城区危机四伏的街巷里穿行,当其他行人都走在阴凉处时他却一直走在阳光下。对他而言人类并不能构成威胁,而黑暗的眷属却不知会藏在哪里。

十个街区之外,有一家很不起眼的烟草店。门口没有挂任何招牌,也没有透露出任何正在营业的讯息,透过蒙尘的玻璃窗才能看到里面柜台上的卷烟和雪茄。但王杰希径直推开门走进去,门上带锈的铃铛发出黯哑的声响,柜台里正就着昏暗的电灯看书的店主闻声说了一句“你来了”,语气甚是平淡,视线还黏在书页上,看都没看他一眼。

王杰希“嗯”了一声,抬脚就往屋子里走。

“借用一下你的书房。”

他对这里很熟悉。一楼的前厅被辟作店面,但平日里基本没有什么客人光顾。里面有简单的厨房,炉灶和碗柜都落了灰。二楼的房间全部都是藏书,只有阁楼里放了窄窄一张床。整栋房子的采光都很糟糕,但主人显然毫不在意。

书很多,摆放得毫无顺序可言,找起来非常麻烦。王杰希把皮箱放在一边,脱下衣帽解开衬衫的领子,打开窗子,随后站在书架前开始翻找。过了一会儿传来上楼梯的声音,脚步懒散不知轻重,伴随着淡淡的燃烧的烟草味。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

王杰希转过身,看到那男人叼着半支烟靠在门口,一双睡不醒似的眼睛带着微末的笑意看过来,并不怎么可靠的样子。

“你什么时候能把书架整理一下?”王杰希摇着头,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黑魔法索引》。

男人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我都记在这里了。”

“我遇到一只吸血鬼,他被注射了银制剂,现在非常衰弱,我答应了朋友会想办法救他。”

“哦,”男人挑了挑眉梢,“肖时钦怎么回事?”

王杰希冷眼看他:“你知道得真清楚。”

“你的朋友并不多。”

“那么你也知道孙翔?”

“他叫孙翔?”男人低头看了看烟头,“夜晚的消息总是传得飞快,你知道的,肖时钦收留了被密党驱逐的人,长老们不会坐视不理,你的朋友看样子是惹上大麻烦了。”

“追杀他的是密党?”

“追杀?不不不,只是驱逐而已。只要他们不回到R城,密党是不会干涉的。”

“他们?”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敢插手这件事?”男人走到窗边,随手把烟头丢出去,逆光看着王杰希,“你只是个肉体凡胎的人类,半吊子魔法师,并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吸血鬼猎人,乱管闲事可是会送命的。”

王杰希把《黑魔法索引》插回书架,走到对方面前。膝盖顶着膝盖,鼻尖碰着鼻尖。对方向后仰去,而他紧追不舍,手撑在墙上,呼吸都很切近。他闻得到对方身上特有的那股烟草味。

“叶修。”他直呼对方姓名。

“生气了?”叶修轻笑了一声。

“我并不是什么神通广大的人物——我不是你。如果你执意要对我隐瞒些什么,我随时都可能会死。”王杰希微微皱起眉,与他四目相对,“但我以为你至少不想让我就这么死了。”

距离太近,叶修显得有些不自在,视线滑过对方的鼻梁和嘴唇,然后飞快地移开。王杰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姿态和意图都很明显,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叶修会靠近自己,哪怕只有一点点,但那终究只是个错觉。

叶修推开了他的肩膀。

“一百多年前密党驱逐了当时的吸血鬼亲王周泽楷和他的家族,他和他的血裔被永远禁止回到R城。”他走到书架前抬起头扫视一排排书脊,“他的家族人数很少,周泽楷本人对繁衍并没有什么兴趣,孙翔是他离开R城之后转变的新生吸血鬼,或许也是他最后的血裔。”他找到一本《吸血鬼的刑罚与审判》递给王杰希,“多年前密党就得到了周泽楷已经沉睡的消息,他们不会违反当初的约定在R城之外找孙翔的麻烦。如果真如你所说,孙翔被人追杀,那也绝对不是R城密党所为。”

王杰希接过书轻轻叹了口气,翻开目录,叶修的手顺势指过来。

“对高等吸血鬼注射银制剂是猎人联盟常用的刑罚和囚禁手段,解毒虽然会花些时间但并不困难,你照着做就可以了。”

王杰希点点头,把书收进随身的小皮箱里,随后又拿出笔记本,翻开指给叶修看那幅家族徽记。

“追杀我和孙翔的吸血鬼来自同一个家族,你认识这个徽记么?”

叶修盯着那图案看了一会儿,眼神罕见地变得迷离而困惑——这让王杰希颇有些在意。

“我不记得了。”叶修说。

“不记得?不是不知道?”

“不记得。”叶修重复道,抬手揉了揉额角,“这并不是R城任何一个家族的徽记,但我不记得在哪里曾经见过它。可以把它留给我么?”

王杰希没有答话,直接将笔记本撕下一页塞到叶修手里。

“我会帮你查一查,不过你最好还是趁早让孙翔离开R城。”

想起肖时钦顽固的样子,王杰希觉得此事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似乎并没有理由继续逗留,他收好东西拿起自己的外衣和帽子,走到房门前又转身看回来,对方还是站在书架前,侧脸神秘而深邃。

“嗯?”叶修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我并不想惹麻烦,但麻烦总是找上我。”王杰希掸去帽子上的灰尘,视线始终在低处徘徊。他想叶修大概有很多不在乎的事。他见过这个男人在弹指之间“收割”十余吸血鬼的性命,也见过他撕裂空间将魔鬼送回另一个位面。他们一起经历过一些事,对叶修而言大约并不算多,但每一件都令王杰希心惊胆战刻骨铭心。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叶修在乎什么,区区一个半吊子魔法师的性命未必比被他杀死的吸血鬼更重要。但如果,只是如果……

“你不会死的,”叶修突然说,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但你自己要懂得惜命。”

王杰希抬起头,“不送我出门么?”

“我可以送你回家。”

“这就不必了,白天路上很安全。”

叶修耸了耸肩,把人送到门口。王杰希手按在门把上,脚步一顿,突然转回身。或许是猝不及防又或是叶修本没有防范他,他轻易地欺近对方,一把揪住衣襟,嘴唇擦着脸颊贴近耳边。

“再会。”

他声音压抑气流短促,一语过后骤然抽离,反手推开门走出去。

外面日头西沉,再不走只怕就来不及在天黑前赶到钟表店了。

走到街上他回了一次头。那间烟草店依然关着门,从远处看不清屋内的情形,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早已转过身。

有些东西是不该触碰的,正如有些人是不该得到的。

王杰希摸了摸腰间的左轮手枪,心想如果能平安度过这一劫,或许还是离开R城吧。

如此便可不再见。


TBC


其实我给本文约了个G,但那家伙渣舰娘去了,哭晕在厕所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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