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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琊榜/蔺苏蔺】如玉如虹（5）
Boss表示你们两个狗男男拜托快点来刷我，对boss要多一些真诚，少一些虐狗，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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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日更的份上，别嫌少~
五、
蔺晨是气着了，当场甩了手扬长而去。被蔺晨抓来的那个发暗号的黑衣人，梅长苏一句话丢给甄平去审，自己隔着一扇屏风在后面听着，伸着两手让黎纲给他包扎。
“宗主，夜深了，不如您先去歇息，审出什么来，我们明早回报您。”
黎纲包扎的手艺自然是不如蔺晨这个大夫，但在军中江湖上历练过的人，办起事来到底是利索。梅长苏两手软绵绵地放在膝上，药力生效渐渐就有些麻木，但还是不能动，一动就钻心的疼。
“夜长梦多。让甄平上刑。今晚审不出来，我就不睡了。”
这话一出，黎纲也知道梅宗主是动了气，哪里还敢怠慢，恨不得亲手撬开那人的嘴，从里面拽出话来。
几日下来，谁都看得出梅长苏对那小乞丐是真的怜惜。而今那幕后之人，连这样一个心智不全的稚子都不放过，足见其手段毒辣。
审到半夜，梅长苏实在熬不住，倚在软榻上合了眼。屏风里惨叫哀嚎不断，他听得习以为常，半点没碍着梦周公。过了不久，恍惚间有人把他从软榻上抱起来，摇摇晃晃地往房里走。
那人身上有淡淡泛着苦味的草药气息。
梅长苏没睁眼，迷迷糊糊地躺到自己床上，随手勾住那人衣角，叫了句，蔺晨。
“还真以为自己熬得住？”蔺晨冷笑一声，拨开他的手，“你那班手下没一个顶用的，还是我替你去审罢。”
梅长苏是太累了，连句“多谢”都没力气说，只觉得那人走出去了，房间里安静下来，倦意醉人，再难抵挡。
罢了，有蔺晨在，自当无碍。
次日一早，梅长苏被两手疼痛叫醒，睁眼便瞧见蔺晨坐在床边替自己换药。
蔺晨显然是知道他醒了，嘴里念叨着：“这用的什么药！你是该好好调教自己手下了。不如干脆把他俩送到我琅琊阁去再当三年学徒，看还有什么学不会的。”
这点疼梅长苏还不放在心上，看看外头天光已大亮，这一夜过去，不知正事办得怎么样。
“别惦记了，那人什么都不知道。”蔺晨低着头，用冰冷的水为他清洗伤口，“飞流和老乞丐隶属于一个杀手组织，昨晚那人是组织派来清理门户的，都是受雇于人，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虽然早有准备，梅长苏还是叹了口气：“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去看了小飞流。那孩子情绪不稳，内息走岔，我替他推了一遍气血，又行了针，这会儿应该睡得不省人事了。”
“所以你彻夜没睡？”
“我筋骨结实，你比不了！”蔺晨哼了一声，拿起一块干净帕子，细细将他手上的水都擦干了，涂上一层乌黑的药膏。梅长苏疼得手指直抖，被蔺晨瞧见了，又是一声冷笑。
“你也知道疼？那孩子手底下没个分寸，真发起急来削掉你几根手指都算是轻的，你这双手——你这条命还要不要了？还总要我跟在后面替你续命不成！”
“情急之下顾不得许多，”梅长苏顿了顿，一半是因为疼，“再说我这双手，如今也是没有什么用处了，伤便伤了，有什么要紧。”
蔺晨点点头，气道：“好啊，那我就明白告诉你。鱼肠宝剑锋利无匹，吹发即断削铁如泥。你这双手伤到了筋骨，莫说开弓射箭，往后就连笔也握不成了！”
说完别过脸去，专心上药包扎。
梅长苏一怔，一时竟然无话。
过了许久，蔺晨将他双手包扎好了，心里一口气才稍有纾解，叹道：“骗你的。手没什么事，养养就好。日后做事别总把自己搭进去。你这条命是我琅琊阁救回来的，我不让你死，你就不准以身犯险，这是我答应助你一臂之力的条件——记住了么？”
梅长苏沉吟良久，只觉喉咙里有几句话堵着，咽不下去，说不出口。他同蔺晨相交日久，共谋之事不少，却一直以为算不得交心。交心之人，当无所隐瞒，倾心相交。可他还算计着蔺晨的心思，还不敢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不愿意说就不说吧。”蔺晨倒像是早就看穿了他心中这点郁结，也不勉强，“好教你知道，今早廖青龙差人来递了请帖，我做主拆开看了，说是三日后请你去城南奔云楼，共商结盟大事。”
梅长苏用手肘撑着坐起身来，道：“他这步棋总算是动了。”
蔺晨凉凉笑道：“我们在杭州城淹留这么久，等的就是这一招。”
“哦？”梅长苏挑了挑眉，“你又知道？”
“琅琊阁知天下事——我这个少阁主，自然也知道你梅宗主的心思。”蔺晨走到桌边，桌上放着梅长苏前夜带在身边的鱼肠剑，原本沾了血迹，现在都已擦拭干净，“果然如你所说，此剑不祥，出鞘必见血，昨夜是你，他日……”
他将宝剑装入乌木剑匣，重新落锁。
“蔺晨，可愿赌一局？”
蔺晨一哂，拢起双手背过身去：“我与梅宗主押的是同一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赌？”
梅长苏心中一动，微微笑道：“跟着我下注，少阁主可要想清楚。我这个人赌运一向不大好，可别折了琅琊阁的威名。”
“谁说是我跟着你下注？”蔺晨从腰间抽出扇子，遥遥点了点梅长苏，“你命苦，可少爷我命好啊，该是你跟着我下注，稳赚不赔。”
“敢问少阁主这一局打算如何下注？”
蔺晨在屋子里踱了一遭，眉宇间稍有喜色：“我押你。我要你赢，你就一定会赢。”
梅长苏望着他，仿佛很久，又仿佛不过交睫一瞬。
原来他都明白。
既然明白，都是聪明人，也就不必把话说开。
故而梅长苏只道：“我信你。”
蔺晨轻笑：“真巧，我也信得过我自己。”
TBC
“你们是来刷boss的还是来调情的？！”——by AFK好久的廖帮主。
